姜瓷和宋寒洲,都没怎么说过话。
别说说话,其实就连见面的时候都很少。
姜瓷舞蹈团演出增多,时有出差,风华苑这别墅,就成了个偶尔落脚住一晚的地儿。
期间,姜瓷见过宋寒洲一次。
她回来拿干净衣服,出卧室时,宋寒洲从外面回来。
最近降温,寒风冷冽。
他身上似乎也沾了几分寒风的冷意,只站在玄关看着她,姜瓷都有种心冷的感觉。
“现在走?”
“嗯。”
宋寒洲换鞋进屋,西装照旧扔在沙发上,扯开领带,抬腿上楼。
和她擦肩时,没给过一个眼神。
姜瓷左胸口被刺了下。
她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感觉。
只能归结于,之前和宋寒洲亲密接触的后遗症。
时间久了,她和他之间,又和从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互不关心。
姜瓷在舞蹈团的演出次数多起来之后,被圈里的一些老师赏识过几次。
说她柔软度很好,动作有力量,长得好看,跳得也好看,挺抓人眼球。
但缺点也很明显,没什么感情,看久了,容易腻味。
这对姜瓷来说,也挺难受的。
舞者跳舞没有感情,说直白点,就是在批评她,没有用心投入,不热爱舞蹈。
姜瓷觉得委屈。
她从小没什么爱好,只有跳舞。
不可能不喜欢。
但她也知道,老师们说得没错,她性子的确有些淡,喜欢归喜欢,但始终到不了刻骨的程度。
这一点,她比不过程路。
程路跳舞,很有灵魂。
妖,媚。
却不浮于表面。
不少男人,看完程路表演,都会递上一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