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疼痛至此,倒还念着此事!”
“公主赏的,总要全了礼数。”
话音未落便闷哼一声。
我冷笑一声,眸中寒意更甚。
这般光景,他竟还念念不忘那手串,究竟是多急切地想要害我?
我假装惴惴不安:“太贵重了,我福薄受不起!”
裴墨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
柔声道:“夫君先养好身子!手串我会收好的。”
我自是懒得去跪什么柴房。
初嫁时,裴母待我还算和善,可随着裴墨步步高升,她倒越发瞧不上我了。
隔三差五地寻些由头刁难,不过都被我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这会子又作起妖来,怨我没照料好裴墨,隔日便寻了个由头夺了我掌家之权。
搁在从前,我或许还会争上一争,日日伺候他们三餐,处处周全。可如今——我乐的清闲。
我摩挲着藏在妆奁底的匕首轻笑。
“娘,近日膳食好难吃!”阿蘅苦着一张脸。
我蹲下身,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轻笑道:“乖,娘带你去外头吃好的。”
待我们踏着月色归家,刚进院门,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裴墨和他娘捂着肚子,脸色发青,额头上冷汗直冒。
“夫君,这是怎么了?”我故作惊慌,快步上前扶住裴墨。
“许是晚膳不干净……你快去请大夫!”
这一夜,裴家宅院内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裴墨和他娘轮番跑茅房,连站都站不稳。
我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赏着皎洁的明月,听着他们的狼狈之声,嘴角微微上扬。
——不让我吃好的,那就都别吃了!
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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