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村里人的嘴脸一直是这样。
要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么装模作样地对你好,然后伸手就把你推进深渊里。
人们叽叽喳喳议论不休,我爷奶的脸也渐渐黑成了锅底。
李婶见状得意地拉着大伟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瞅瞅我妈的裤兜。
我妈粗麻布裤子一侧的裤兜此时鼓鼓囊囊的。
她一定是跟李婶做了交易,答应帮李婶的傻儿子娶个便宜媳妇。
拿了好处的同时,也狠狠地报复了磋磨她这么多年的爷奶!
果不其然,回家后我妈苦口婆心地劝说爷奶。
说姑姑这次这事儿闹得大,估计十里八乡都传遍了,以后肯定难嫁人。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嫁给大伟算了,再拖下去好菜都要烂在锅里。
事已至此,我爷奶也只能认栽,但是李婶仗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是不肯给彩礼。
我奶天天都要跑去隔壁跟李婶掐一架。
李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次次都把我奶的脸抓个稀烂。
这事儿拖了半个月都没个定论。
后来,李婶不知道从哪听说姑姑被张屠户家接走过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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