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百合笑容斯文,拿起一家老小的衣服井然有序的洗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哎呀!”
李大嫂屁股被拍打了一下,猛地起身,险些栽进河里,捂着屁股转头。
年轻男人咧着嘴笑,醉醺醺的,走路颠三倒四,捏了捏手,回味刚才的触感。
“二狗子你个遭瘟的畜生,我看你是找死!”
李大嫂抡起棒槌一顿狂打,二狗子躲避不及被打了好几下,哎哎叫了起来。
“李大嫂,你再打我就去告诉支书,你让我摸屁股了!”
李大嫂动作一滞,给了二狗子可乘之机,他一溜烟跑向另一边的赵百合。
眼前发亮,“萧嫂子也在呢!我刚才没见着。”
他上下打量着赵百合,风韵犹存,村里妇女没一个比得上她的,那气质,那脸蛋身材。
说这话的功夫,二狗子已经上手。
浑身发毛的赵百合拼命挥动手里的木棍,惹恼了二狗子。
“我呸!你个坏分子,让我摸两下怎么了!你个骚狐狸,装什么烈女,一家子下九流,你要是识相让我玩一下,以后这个村子我照着你们家,不然哼哼!”
李二狗是村里有名的小混混,家里就他一个独子,偷奸耍滑嗜酒成性,村里人都拿他没法子,只能敬而远之,小姑娘见了他绕道走,村子不少妇女让他占过便宜,碍于名声不好张扬。
“你滚开!回头我丈夫儿子打死你!”
赵百合大惊失色,心脏突突跳动,万般恐惧,死命挥舞手中木棍,即使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心里的无助与恐慌还是将身心淹没。
李二狗一把捏住木棍,男女力量悬殊。
“我会怕?你们一家子是来改造的,我姓李!谁能拿我怎么样,李大嫂,你也给我把嘴闭上,不然我操你全家。”
蠢蠢欲动的李大嫂拎着木棍,脸色铁青,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一旦传开让她男人知道,全家老小在村里抬不起头。
李二狗嘿嘿笑着,脱下衣服,露出精瘦的排骨身材,龇着牙,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打量着赵百合的脸,用力夺过木棍,拉过她,摁到了地上。
村里宗族观念强,外乡人始终无法融入,即便是知青也不敢得罪村里人,何况戴着帽子的萧家人,那些年被当成牲畜拉着游街批判,村里人朝他们扔石头,赶他们出村。
李大嫂吓死了,左顾右看,脸色煞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惊又恐,一双手抖如筛糠。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山林,赵百合奋力挣扎,一巴掌扇在李二狗脸上,惹急了他,起身猛踢了她一脚。
赵百合吃痛,浑身蜷缩在一起,冷汗直冒。
“非要动手你才老实,臭娘们,支书是我堂叔,得罪了我,我让你们全家住牛棚吃牛粪!”
李大嫂已经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