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叫我哥了，我当然得对你负责。”
他们之间那么熟络，好像有一道屏障，把我隔绝在外。
我突然想起妈妈在病床上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要见顾成最后一面，结果顾成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
我难堪地找借口为顾成解释，说他在开会，工作忙，一会儿就过来。
到最后，妈妈用尽全力扯出一抹笑，拉住我的手。
“算了吧，妤妤。”
算了吧。
我忽然觉得也没有必要告诉他，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
两年前林若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忽略心口空缺的疼痛。
“顾成，我们分手吧。”
他们之间的暧昧氛围被我瞬间打破。
顾成拧了眉，他拽住我，语气尽是责怪。
“你又在闹什么？”
“你也是女孩子，知道这种情况有多不安全，你别多想。”
林若在身后娇声催促着顾成。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刺眼又陌生。
我甩开他的手，越过他们，转身打了车。
透过车窗，看到顾成给林若开门，让她坐上了副驾驶，又亲昵地给她寄上安全带。
顾成曾经说，这个位置只有我的妤妤可以坐。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算了。
2
第二天一早，工作人员叫我去领骨灰。
我选了一个小猫罐头，工作人员机械地说。
“节哀。”
回到家，发现顾成还没有回来过。
我正准备给他打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予予，气消了没？我在楼下。”
“昨天若若家里突然停电，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就在这里待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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