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次聚会上,当刘蕊蕊的名字又出现时,我忍不住当众问起了刘蕊蕊到底是谁。
几个男生听了我的问题不屑地哈哈大笑:
“蕊蕊都跟我们在一起玩了十几年了,只是前几年远嫁到外地好久没见了。”
“说起来,她结婚的时候,我们几个还反串当了伴娘呢!”
我释然,只当是普通的已经疏远的老朋友,当即撒娇说想看看徐子尧穿纱裙是什么样子。
“老徐怎么可能是伴娘,蕊蕊从小没了爸爸,老徐作为干哥哥,可是替了那个送她出嫁的角色,挽着手把她交到新郎手里的!”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下意识去看徐子尧。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随即镇定下来:
“都是朋友,这点小忙不帮说不过去。”
随后立马当众发了火,指责我乱猜忌心眼小,最后竟然失控到掀了桌。
我和他的朋友一起傻在原地,最后哭着抛开。
事后他找到我,又是鲜花又是礼物地向我道歉,解释自己从小就有信任问题。
我看着一向骄傲的他难得低头,心软的一塌糊涂。
也是从那天之后,刘蕊蕊这个名字我再没从任何人嘴里听到过。
直到这个春节,新婚初始的我第一次来到了徐子尧的老家,从一个来找徐子尧的发小嘴里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蕊蕊今年也回来了你知道吗?听说她离婚了。”
徐子尧的眼明显地亮了一下,当天晚上,就支支吾吾地说想去见见老同学。
“我跟你一起去吧!”
面对我的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不做声,我知道,他是在想能拒绝我的理由。
最后还是慈祥的婆婆看出了我俩的僵持:
“带上清沐一起去!你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多无聊啊!”
徐子尧才不情不愿地带上了我。
而眼前这个景象,让我深深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自取其辱。
“徐子尧,你是不知道每个月这时候我有多难受吗?”
我捂着肚子,小腹逐渐加重清晰的绞痛让我说话都费劲。
我甚至不知道此时的哭腔,到底是因为生理疼痛还是心理疼痛。
徐子尧迟疑着站在原地,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揽着刘蕊蕊肩膀的手却不曾松开半分。
刘蕊蕊大方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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