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也就是说,我知道师尊是舔狗一枚了。
并且之后还被苏白和师尊知道我知道师尊是舔狗了。
之后的日子自然不好过。
宗门中满是关于我不好的传言,我与师姐的关系也很僵。
有一天,老态尽显的师尊把我、苏凡、师姐叫到跟前。
吩咐道:“如今你们都到了这个年纪,无名和苏凡怎么对待无情的,我都看在眼里。我做主,剑无名和苏白到云山擂台切磋一场,谁赢了谁娶无情,并继承我的衣钵如何?”
师姐不说话,苏凡道:“师尊,我想这事应该让师姐自己做决定。”
剑魔道:“我的意见就是她的意见。”
我说:“师尊,我不打,我只会死斗,不会切磋。”
师姐皱了一下眉。
“这样吗,那我可以直接向宗门宣布无情和凡儿的婚迅了,反正他俩早已情投意合。”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师姐,她眼神平淡,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还是打一场吧,师尊。”
我赢了。
我宁愿输。
我眼神模糊,看着师姐跑向苏凡倒地的方向。
我的手怎么了?握不住剑了。
其实是我输了才对吧。
一些刚入门的女弟子为苏凡的惨状流泪,师弟们眼中满是愤愤神色,似乎是在怪我心狠手辣。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苏白身上到底有怎样的魔力?我看着残破的剑身。
只有我知道,从苏白挥出的第一剑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死斗。
“竖子怎敢!”剑魔仰天怒吼。
我看见师姐拼命拖住师尊,大喊:“跑。”
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我知道,如果被剑魔这老登抓住,他肯定会宰了我。
我早已经历过生死,面对致我于死地的敌人,不会有任何愧疚。
只是一想起师姐,我的心脏隐隐作痛。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