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买了!你就砸手里头吧!”
说完,带着一干人怒气冲冲地走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江海又委托了几个中间人来谈价。
一点点加到了4千万。
我咬住两个亿不松口。
江海那边终于消停了。
茶馆里的客人倒是多了起来。
经常听大家聊起什么傻缺争地之类的话题,然后哄堂大笑。
江海已经成了全城人的笑柄。
想必他定然更恨我了。
很好,正是我要的。
窗外春意更浓了。
我打算周末带女儿去隔壁城市一日游。
临走前,我特意让她把重要的东西打包起来,放到茶馆保管。
女儿不解,问我为什么。
我胡乱糊弄了她一句,“防贼。”
旅行回来,打开门的一瞬间。
眼前的一幕让女儿瞠目结舌。
家里一片狼藉。
被砸了个稀巴烂。
就连椅子,都没一把四腿齐全的。
很好。
正是我要的。
如果不是为了这一天,我怎么会舍得女儿继续住在这间老破小里?
我让保镖带女儿去茶馆休息,然后,取出了藏在各处隐秘地方的微型摄像头。
把监控拷贝到了电脑里,看了一遍监控。
然后,报了警。
不得不说,监控拍得真好!
最重要的是,江海和江墨然两个人都在现场。
两人都砸红了眼,尽情释放近来压抑的熊熊怒火。
我知道他们会来。
他们恨极了我,总得找个宣泄出口。
可是,我和女儿都有保镖保护,根本近不了身。
无人留守的家,是最好的目标。
更何况,砸别人的家,正是江海一贯的爱好。
前世便是这样。
从没人能奈他何。
他也从未因此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