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要下针之时,忽而咣当一声,二楼的窗被人从外踢开。
窗户口光影一闪,砰的一声,那健壮的女裁缝被人从背后击晕,绵软倒地。
山药张嘴就要尖叫,一道黑影迅速闪至她面前,“得罪了。”手刀起落,山药也被人一击劈晕,软软倒地。
魏京华凝眸皱眉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但看清窗外来人时,她心里咯噔一下。
“又见郎君,多谢相救!”魏京华福了福身,迅速往门口移去。
那男人却比她动作更快,侧身挡住门,“我家主子要见魏小姐。”
魏京华满身防备的看着眼前之人,这人是护送她和冬草去雍州府衙的随从常武。
他家主子,必是说先前在河水中救了她那男人了。
“不巧,小女还有事在身......”
魏京华如今麻烦已经够多,不想再惹祸上身。
常武不等她把话说完,便闪身上前,一把攥住她的胳膊,“不会耽误魏小姐太久。”
魏京华未有反抗之力,便被常武携着而出,幸得所去之处不远,要见她那男人,就在隔着一条街的茶楼雅间里坐着。
常武把她送进雅间,躬身退了出去。
宽敞明亮的雅间里,只剩魏京华和那来头不明的男人相对而视。不过那男人是坐着的,魏京华却是站着。
这么一来,她的气势就有些弱了,魏京华皱了皱眉,心下不悦。
“不知郎君劫了我来,所为何事?”
她故意咬重了“劫”字,语气很有些不客气。
男人爽朗而笑,似笑非笑地看着魏京华,“魏小姐不用这么大敌意,不过是当日在船上见魏小姐救人的法子精妙,想请魏小姐帮个忙而已。”
闻言,魏京华心头一禀......
魏京华性格谨慎,不愿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医术,“郎君找错人了,小女只会祖上传下的急救之法,行医治病却是不会。”
“可我怎么听说,在雍州府衙,府上李嬷嬷有意要害了你的丫鬟,那丫鬟却只是发热哑口并无性命之忧。倒是那李嬷嬷,害了场病,吓得不敢逗留?”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魏京华。
“难道不是魏小姐救了那丫鬟,惩治了李嬷嬷?”
魏京华心头一禀,这男人竟把她的事儿摸的这么清楚,可见此人危险!
如今府上内忧还没解除,她不能再惹了外患。
“不过是赶巧了,与我无关,郎君若是没事儿,还请放小女回去。”魏京华神色淡淡,语气漠然。
男人砰的猛拍桌子,脸上恼怒,“爷不过想请你救个人而已,你怎么推三阻四?都说医者父母心,你竟如此冷漠凉薄!?”
魏京华不由冷笑,“郎君这话有两处错,其一,我是您掳来的其二,我不是医者,何来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