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说到做到,真的陪我医院学校来回跑,虽然我一再拒绝,她还是坚持要做,还帮我跟任课老师说明原因,允许我戴帽子上课,这让我很感动。
我的头皮很快就有明显好转,也不再大把大把掉头发。
王玲很安分,不跟我们说话,整天往外跑,像住在了另一个宿舍。
这天我刚吃完饭回来,就遇到了楼下那个被洗脚水弄湿床铺的女生。
她腿上的汗毛比之前更浓密了,及腰的头发不小心勾到我衣服上的扣子,还没用力,那撮头发就掉了下来,挂在我衣服上飘荡。
这状况和我刚掉发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心里暗道不好,提醒她:“同学,你要不要去做个检查,你发囊可能出问题了。”
她没了之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朝我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这头发太毛躁了,只有等它掉了才能长出柔顺的秀发。”
这语气和王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果然这段时间,王玲都是往她们宿舍跑了。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言尽于此。
主持人大赛快到了,我的头发还没长回来,医生也不建议我再戴帽子,我只有放弃和忍受嘲笑两条路可以选。
王玲帮我选了第二条,不知道她怎么弄的,把参赛名字换成了她的。
我还是一直没收到赛程通知去问,才发现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只有王玲的。
我记得她根本没报名。
我怒气冲冲回到宿舍,她正在往腿上涂脱毛膏。
我闻着这个味道很熟悉,和那瓶有问题的洗发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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