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意识消散前想的套路,却没想到宋少杰的故事讲得太好听,让大家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
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跟沈雪宁形影不离。
我尝试过让我的灵魂解除和沈雪宁的绑定。
可是我完全不能离开她十米之外。
我亲眼看着沈雪宁查阅资料为宋少杰准备营养均衡的饮食,陪他打游戏,陪他聊天。
要知道,沈雪宁从未对我这样过。
当年我急性阑尾炎发作,疼的在地上打滚想要沈雪宁抽空去医院给我签个字。
沈雪宁却冷漠地回我一句:“我最近很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签一下吧。”
后来我偶然从其他人口中知晓,沈雪宁那阵子天天在照顾酒喝多了洗胃的宋少杰。
并不是沈雪宁不懂得照顾人,而是她想照顾的人从头到尾就不是我而已。
不被爱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这三天,沈雪宁一直在持续关注着检测结果。
三天后回到警局,沈雪宁直接快步走进了法医室。
法医正焦头烂额地忙着第五次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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