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时,就是他要我。
此刻萧北栖要把我送到那人手上,去换那药草,保温淑怡的万无一失。
我苦笑出声,心脏像被什么撕裂。
还真是碎的厉害。
“九千岁要我,那我便去吧。”
这话,我不说,他也会提。
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就像心脏被挖了一半,只要温淑怡开口,萧北栖也会停下。
我到底欠了他们,所以才会像地狱里的臭虫,任人摆布。
他……到底是同意了的。
萧北栖没再说话,他的眼神猩红,他那大掌直接压了下来。
可我早就恶心透顶,我想要推开他无能的样子。
不断躲着他的吻,可他却更暴虐了。
浑身酒气变得发烫:“阿蕴,我要你的身上只有我的痕迹。”
我被他压着,我拗不过他,也不想再躲。
我很乖了,可他还是要把我踩在脚底。
只像一个破布娃娃,那日他疯了般的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一夜,都未停息。
我……不配有叫停的权利。
第二天一整日,我的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萧北栖也没再回来,我躺在床上,双手又被禁锢,像个畜牲一样被紧紧绑着。
也是,我跑了,谁去讨好那九千岁。
一整日我只呆呆地躺着,直到晚上,萧北栖替我准备了红衣,也到了我药浴的时间。
我从药桶里出来时,身上已经沾满了药香。
萧北栖亲自替我穿衣。
我看着他紧绷着的脸,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件红衣,是中秋时我同他一起去做的。
他一进门便看到了那抹红色。
“阿蕴,你穿定是美的不可方物。”
我已嫁作人妻,不愿穿那么艳丽,可萧北栖亲手替我量了尺寸。
“在我这,你只做你自己便好。”
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