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他说这些,我会岔开话题,然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可苏梅回来那天,他像是丢了魂一般。
苏梅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他就相信了苏梅当初是有苦衷才离开他的。
他想尽办法和我离婚,甚至出言侮辱我过世的母亲。
眼泪划过眼角,我从梦中苏醒过来。
冰凉的枕头湿润一片。
我慢慢坐起身来,望着外面的夜色。
心口的疼还在继续,我仍由痛意遍布全身。
顾清,这一次我放你自由。
15
晨间的一点朝阳露出时,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毕竟是去离婚,也可能是死前的最后一面了,我想给自己留最后一点体面。
画好一个淡妆,收拾了一下自己,我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医院门口,我等了很久。
入秋的风,吹得我有些冷。
直到中午,顾清才姗姗来迟。
他坐在车里,望着我的眸子里有探究:“你就这么一直等着吗?”
我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拉开车门:“走吧,等会民政局下班了。”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林暖,你好像变了。”
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他纠缠了,闭着眼睛淡淡道:“人不能一直原地踏步,总要往前看。”
或许是我平淡的让他觉得反常,这一路上,顾清都在没话找话。
今天的顾清比往常的要温柔一些,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到了民政局,他去停车,我在门口等他。
来来往往的人中,有高兴甜蜜的小夫妻,也有争孩子争家常吵得面红耳赤的中年夫妻。
我这短短的一生也算是见过了世间百态。
脑袋的里疼痛的感觉愈加剧烈,我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扶着墙缓了整整五分钟。
等再睁开眼,我看到顾清急促的在朝我走来。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