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家求情,被甩在脸上一沓族中子弟多年犯事的证据。以此为由,占了朝廷半边天的太傅徐家,被连根拔起。
那个做了四年小太子的孩童,却被太后接到慈安宫,悉心照料。他的确被亲母晾在窗边,吹了寒夜冷风,才发起高热。
天不遂人愿。
这样小的孩子,撑不到一月便去了。
太后悲恸,自禁于宫,青灯古佛相伴,对皇帝问安视而不见。
正值寒冬,宫檐上堆着飘雪。
殷仪景望着慈安宫紧闭的大门,在殿外伫立许久。
“陛下,夜深露重,我们回去罢。”
我将御寒的黑绒大氅披在他肩上。
“朕早就知道,小太子不是朕的儿子。”
他握住我的手,自嘲地笑了笑,久久无言。
“他是朕……已逝胞兄的儿子。那年朕十五岁,母后把怀有身孕的徐家女塞给朕为妃,孩子生下后,逼朕即立太子。”
宫墙上红梅飘落,被寒风吹起一阵暗香。
“朕顾念着那点得不到的情谊。朕幼年为质于姜,朕登基当个傀儡,朕立侄儿为太子,朕以为,只要事事顺着母后......”
他断断续续的言语落到耳畔,失落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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