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却马上又被他的吻技所折服，软了身子。
我想离开，走到门口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了回来。
反反复，我一直没能离开。
我这才知道，我很有可能被某些执念困住了。
这时，在他们耳鬓厮磨间，何婉又开口喃喃道。
「那你当初，为什么一毕业，就抛下大着肚子的我离开......」
04
闻言，贺玉成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耐和厌烦，语气却依旧温柔。
「阿婉，我当时要出国留学啊，我不是说好了吗？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可惜，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依旧不够好。而你也嫁给了别人......」
明明这些话漏洞百出，可是何婉还是信了。
她看着贺玉成良久，最终还是轻轻吻了上去。
「阿成，我和你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我是真的想嫁给你......」
听到这话，我顿时觉得之前所有的委屈都消散了。
余下的只有愤怒和悲痛。
原来我从来都是她不得已之下的选择。
就在这时，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这一次，何婉的眼中也有了厌烦。
可是当我看到来电号码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愣住了。
那是我母亲的手机号码。
我母亲虽然抑郁，可是她最疼爱的就是我。
甚至她说，我就是她这辈子活下去的希望。
那一刻，我多希望这一切还没有发生。
可是事实就是我已经死了。
而电话里，母亲的声音颤抖，一声声都是不可置信的问询。
「婉婉啊，有个医院打电话给我，说要我去辨认，还要我去签手术协议......」
「是不是......汶韬出什么事情了......」
话语里尽是小心翼翼，甚至还有几分不安。
还没等何婉回答，那边已然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和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