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在难过什么。
怎么心情变换如此的快,明明昨天她还恨不得我去死。
看来生病真是个好东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心情挺平静的,还能和自己开这个小玩笑。
「我有很多很多钱,我们可以慢慢治疗。」阿芸将戒指带在了我的手上,我这才发现她的手上戴的戒指是我大学时候给她买的。
当初送给她,无论怎么要求,她都不戴,我以为扔了呢。
「不治了。」我看向她,突然有一种洒脱的感觉,「我不想欠你的。」
她哭的茫然,像是某种无措的小动物,当年我也是一见钟情走了弯路,如今心彻底放下了。
有些执念早就应该烟消云散。
师兄一个一米九的北方大老爷们哭的鼻涕泡都出来,指着阿芸就叫骂,「一天天弄得人家多折辱你一样,我师弟给你奶奶治病,养你四年让你专心学业,家里破产了还给你留了后路,把自己存款给你。」
「尺度最大就是牵个小手,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了。」
我和师兄一见如故,以前喝醉酒时,我说了不少从前的事情,语气里都是悔恨。
「我奶奶正在重病,我以为你把我当累赘,故意消失在我面前。」
都已经过去这多年,到现在才开成公布的谈下来。
发现很多事情都对不上,阿芸一通电话把顾成叫了过来。
在我的病床前,三堂会审。
最终发现,顾成冒领了我的钱,还做了许多龌龊的事情。
当年两人青梅竹马,是顾成恶意将阿芸「卖」给我,让我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
谁知道我看着是个二世祖,实际纯情的很,所谓的强制也就是每天贴贴,然后揽下阿芸的所有支出。
甚至陪她在图书馆自习,都能算一天前。
当初那通说着恶心的电话,是顾成故意让我听到的。而我慌忙休学时让顾成转交给阿芸的存款,他原本打算自己全部眛下,后面贪图阿芸美色,才带着阿芸一起用,还卖了个大恩情。
弄掉兼职绝了我的后路,以及去给我父亲看照片,都是顾成做的。
他见到我的一瞬间就明白,只要我再出现在阿芸面前,他将失去阿芸。
所以他必须步步打压紧逼。
他天资一般,没办法钱生钱,可阿芸是难得的商业天才,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潜力股!
「我也是被逼无奈!谁让他当年专门瞧不起我们这批穷学生!」
师兄率先站起来就是一脚。
将人彻底掀翻。
「放你爹的狗屁,我师弟当年说是逼你们写作业,实际一次作业一万,你们出去谁能挣到这么轻松的钱!这不就是变相帮助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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