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您。

周队长闻言，沉默了片刻，将手里的纸盒子递给了我。

我打开盒子，盒子中间放着的是一本藏蓝色的警官证，还有一些其他的文件和零碎的东西。

我拿起警官证打开一看。

里面赫然显示的是程琛的照片。

照片里的他穿着警服留着黑色寸头，眼里有光一脸正气地看着我，和我认识的那个吊儿郎当的程琛简直判若两人。

照片底下写着他的单位和警员号。

还有一个陌生的名字“程子昂。

“程子昂警官与宋亦锋警官，是警方卧底在前些日子我市警方破获的重大贩毒集团中的眼线。

周队长补充道。

所以程琛他根本不是什么小混混，他是警察？就连那个吊儿郎当的疯子，也是警察？我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疯子。

“抱歉徐念，之前情况特殊，我们没办法向你表露身份。

疯子郑重地向我道着欠。

“所以你们都是警察？那程琛呢？不对，程子昂呢？他现在在哪？疯子听到程琛的名字后，眼睛突然红了，低下头颤抖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看他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急切。

“周队长，如果你们现在就是想告诉我程琛的身份，那我知道了，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程子昂警官在前些日子的行动中……周队长说到这时顿了顿，“不幸中枪，抢救无效……我只听到“抢救无效四个字，后面的话便什么也没听清了。

人是蒙的，耳朵是聋的，全身血液像凝固了，呼吸都静止了。

我整个人瘫坐在靠椅上，脑子都是不转的。

“徐念同志，我知道这个事很难接受，但请你节哀，程子昂警官牺牲我们也很难过……我其实都跟他分手了。

我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周队长。

“既然都分手了，你们为什么不装作他就这么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知道他是警察，是为了让我心存愧疚吗？我冷冷地说道。

“抱歉，我们也是在程子昂同志牺牲后查看了他手机内容才知道的……经验丰富又威严的周队长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慢吞吞地向我解释道。

“程琛在哪，我要去看他。

我起身，但是一个没站稳，又差点跌坐回座椅上，幸好旁边的疯子扶了我一把。

“追悼会昨天开完的，他已经入土为安了。

疯子扶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们是不是有病！我都没有看到他最后一眼！你们就告诉我他死了！你们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为什么干脆就别告诉我！既然要瞒着我，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徐念，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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