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将我按在座位上,添了满满一碗饭。
我不为所动。
那张纸不知何时被我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
我小心翼翼摊开有些湿软的它,颤抖着声音: “你明知道,我为了考公有多努力。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小心小心再小心,可你倒好,就在这最后的政审环节你被吊销驾照!”
半个月前,妈妈沉迷于大如文学。
旁人都是批判嫌恶,她却反其道而行之,认为如学是至高无上的艺术,整日代入。
候补考生使了些法子找到我家来,哭求我帮帮她。
她说家里从小就穷,好不容易从山里跑出来,这次考不上就要被抓回去嫁人。
可我面试那天亲眼见到她从宝马车上下来,何谈穷困?
我闭门不见,妈妈却皱眉嘟嘴: “人生在世,要活得善良些。
你能考上一次,自然也能考上第二次,且等一等,明年再战有何不可?”
那天起,我突然觉着她很陌生,轻易一句话就想逼我放弃一年的努力。
是不是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就不会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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