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在包厢里被王经理凌辱时，还一声声喊他的名字。他就感到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小临，夏小姐照顾我这么多年。”季临的父亲声音沙哑，“你却找人害死了她。”
“我。”季临看着父亲，眼泪哗哗往下掉。“我对不起她啊。”
忽然，他又想起江冉说的话。
我可能还活着。
“夏弥，她还没死是吧。”他像是得到救赎般，猛地抬头看向视频里。
林弦走了过来，面色发冷，
“她死了。被你指使的人注射药剂后，她死在了病床上。”
林弦拿出一张我和他的合影。皱巴巴的被攥扁了。
“她死前那一刻，还攥着这张合影，喊着你的名字。”林弦冷冰冰地说。
听到这句话，季临只感到心如刀绞。
他把五根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咬住。
“我对不起夏弥啊。”他呜咽着，声音悲痛，“是我害死了她。”
“没事，有人会偿还你犯下的错。”林弦说着，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季临父亲。
后者看着季临，“小临，夏小姐她救了我们俩这么多年，仁至义尽了。”
他说着，“我这条老命早该死了，被她硬生生拖到今天，也该走了。”
“是我自己要求的，季临。”季临的父亲说着，转身让林弦拔掉了氧气管。
“你不用自责，小临。这是我欠夏小姐的。”
看着另一端父亲迅速变灰的脸，季临的眼中涌出泪水，手指被咬出了血。
“你该知道，这是你害死了夏弥导致的。”另一边，林弦冷冷地说。
他看着那张旧的医疗单子，再也忍不住嚎哭起来，
“小弥，你救了我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啊。”
他转过身，看向角落里的江冉。
她瘫坐着，肚子下面涌出一股股鲜血。
“都是你骗我，才害我杀了夏弥。”他说着，把一根铁杆猛戳进了她的肚子。
疼痛让她惨叫起来，“我错了，季临。”
“夏弥已经死了。你要是还想偿还她，把侵占夏家的所有财产还了吧。”
林弦轻声说着。
这时，病床上的季临父亲已经咽了气，双眼灰暗地望着他。
看着视频里自己的父亲，季临松开染血的手，坐到地上。满脸颓凉。
“好。”他轻声说着，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小弥，无论你死没死。让我再看一眼你。”他叨念着冲进了病房，到处翻找，却还是没找到我的尸体。
他倒在地上，开始收集所有侵占的资产，发疯一样转回夏家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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