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上下的年纪,穿着新中式衣服,手上带着一串沉香手串,金丝镜框更显书卷气。
他很有礼貌地迎了过来,与我打着招呼。
可我注意到,他温和的行为下掩藏着的是看不透的深沉。
上一世,我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在二十岁生日那天死于车祸。
犹记得,就是这天,严鹤凌第一次提起他,语气中满是鄙夷和轻蔑。
“那个表子养的私生子,死有余辜。”
“少爷,检查过了,刹车真的有问题。”
一位司机打扮的人匆匆忙忙走了过来,在他耳畔低声道。
我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抿了口新春的雨前龙井。
让司机退下,严鸣远坐到我的对面。
他看着我,眼底变幻莫测。
沉默良久,他冲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