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
姜思远一把把我推倒在地。
“闭嘴,贱人,实话告诉你,我们姜家从来都不承认你,更何况你还敢这样伤害她,等婉宁身体康复就和你离婚,齐追兄弟才是她的良配。”
“你……” 我吐出一口鲜血,肋骨痛得要命,只好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去急诊治疗。
姜婉宁五天后出院了,我透过病房的窗户看着她被骚鸡公扶着,被家人簇拥着,脸色红润,喜气洋洋。
半点都没有为了失去的孩子愧疚后悔的样子。
我捏紧了被子,伤口好痛,心更痛。
我一个人在病床上躺了十五天,整整十五天,姜婉宁没有来看过我,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来过。
我的一腔热血逐渐冰冷。
在我出院的那天,收到了姜婉宁的包裹,里面是一个绿色的皮帽。
我撕烂了这个帽子,也撕烂了所有对姜婉宁的爱与期待。
是时候结束这段糟糕的婚姻了。
随着浴室的水声停止,姜婉宁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她走到我身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手指轻轻地勾了勾我的皮带,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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