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我拒绝做他的侧妃,又不满地以为我觊觎他的正妃之位,那个原本是属于我的位置,我为他真刀真枪打过来的太子妃之位。
这一番争论下来,我已身心俱疲,更不想解释什么。
我也知道,所有的解释,在他们眼里,都是狡辩,都是不懂事,都是“为什么就不能让一让姜瑜”。
我虚弱地抬了抬手,让阿若扶着我回房。
只听得身后父亲的声音,“你从小就只会舞刀弄枪,就算没有脸上的伤,也不堪为皇后人选。”
喉间突然溢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我没有多做停留,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直到迈进自己的院子,望着角落里那株已经枯死的梅树,我才喷出一口鲜血。
阿若慌乱地抓紧即将坐到地上的我,带着哭腔唤我“小姐”,又唤我“将军”……我茫然地看着鲜红的血液喷溅在洁白的雪地里,就好像一簇盛开的梅花。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缥缈,然后我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我好像做了很多的梦。
梦到了幼时父亲教我练刀的场景,母亲因为双胎难产,九死一生却也落得个不能再生育的毛病,父亲因为心疼母亲,便许诺她不会纳妾,我知他因为膝下无儿,一身武艺恐没人传承的苦楚。
所以当父亲提出让我学武之时,哪怕自己不喜欢,也装成开心的样子。
风吹日晒、浑身是伤也从未叫苦。
梦到了第一次参加宫宴,一群孩子将我围住,耻笑我与其他贵女与众不同的大脚。
是少时的萧延替我解围,他拉着我的手,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骄傲,“瑶妹妹打架可厉害了,当心她生气把你们的牙齿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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