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最光荣好吧。”刘婉抿着双唇,终于说出实情,“这一年来,为了给我爹治病,我们家已经没多少积蓄了……”我一摆手,“这些纸扎人能值多少钱?”“既然是刘伯伯的遗愿,我这晚辈也该尽一份力。”“不碍事,顶多忙活两天而已。”刘婉眼眶微红,一阵感恩道谢,令我颇不自在,“家里一定还有许多事得忙吧?需要帮忙的话,叫我一声就行。”待她离开以后,我又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