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此时我只恨从前贪玩,没有多学一些东西。
[表姐,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出去玩了,我这些天呆在宫里可无聊了。
]
表妹琼华扯着我的袖子不住地摇晃,实在拗不过,几个月以来我才第一次出了府门。
燕京城早已不像往日繁华,大街上十分萧条,商户也并未有几家开门,街道两旁满是流民坐着或躺着,了无生气,整个燕京像进入暮年的流浪狗,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琼华此时声音已然颤抖,[怎么会这样]
我却是已经有了预感,局势紧张的时候,民众往往是第一时间感受到的。
回府路上,琼华一直闷闷不乐,她问我,[我们能做点什么?
]
我们到底能做点什么呢?
这几日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我想现在我有了答案。
我们一直忽略了一支重大的力量,女子。
女子要经历生产之痛,他们比男子更能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