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完整文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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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昼山月
  • 更新:2024-05-07 18:04:00
  • 最新章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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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姝陆瓒是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昼山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总归,只要本宫一直是皇后……”

敬姝被禁足以后,每日吃吃喝喝睡睡,看看话本,日子无聊却也平静无波。

头两天,御膳房的人还刻意怠慢了一下,送来的膳食又是冷硬难吃。

然而从第三日开始,就又恢复了原样。

敬姝不用叫人去打听也知道,这必然是有陆瓒发话了。

袖青眼看着她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着急了:

“娘娘,圣上这必然还是记挂着您的,禁足两个月,虽然说起来也是为了护着娘娘,这期间赵嫔是不可能再借着腹中的龙嗣为难娘娘了,可是,眼看着中秋节要到了,中秋节过后,宫中接着便要进行圣上登基以后的第一次大选,听说秀女们都已经陆续进宫了。

“娘娘,您心里就真的一点也不着急吗?”

着急?

敬姝拿着话本,懒洋洋地窝在榻上,一时走神。

她该着急吗?

只不过被陆瓒罚了一下,御膳房那帮拜高踩低的奴才就又开始在膳食上刁难她。

而陆瓒叫人发了话,她的膳食就又好了起来。

有无陆瓒的宠爱,如此的天差地别。

“离中秋节宴还有几天?”半晌,敬姝眼珠动了动,问道。

“还有不到六天了。”袖青答道。

敬姝垂下美眸,娇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思索。

片刻后,她终于从那张躺了三天的榻上起身:“去准备笔墨纸砚,另外,再叫陈笑去给本宫准备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袖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倒是听话,立即就在那张从来没用过的书案上摆好了她要的东西。

“娘娘,您是要写什么啊?”她问道。

“圣上不是罚了本宫抄写《宫规》和《女戒》吗?还得抄十遍,本宫若是再不赶紧努力,等禁足结束了还没抄完,怕是又要受罚。”

敬姝说着,打开之前王忠送过来的《宫规》册子,提起笔,准备写。

然而,蘸好了墨汁,她却忽然有些为难了。

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而且古代写得还都是笔画十分复杂的繁体字,难中难。

不过敬姝还是硬着头皮,照着《宫规》开始抄写起来。

待第一个字磨磨蹭蹭地写出来,一旁的袖青看了,那脸色首先就变了:“娘娘,您的字,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辣眼睛对吧?”敬姝都不用她说完,自己也明白。

或许是这个人已经丢了,敬姝反而没有刚提笔时的包袱,后面简直下笔如有神,哐哐乱划一般地飞快写满了一张纸。

她这刻苦劲儿一上来,竟是连午睡都没睡,愣是写了一整天。

待到了黄昏时,桌上已经摆放了厚厚一沓她抄写的《宫规》。

敬姝满意地看着一张张自己辛辛苦苦写下来的狗爬字,保准能刺得陆瓒眼睛痛。

又想了想,她撇了撇柔软娇艳的小嘴,最终又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首令人牙酸的情诗。

“叫陈笑进来。”

不一会儿,陈笑就来了。

“娘娘有什么吩咐?”他恭敬地问道。

“把这些拿到御书房去,给圣上,就说是本宫这两日抄写的《宫规》,请他检查一下。”

敬姝纤纤玉手,指了指桌上那一沓辣眼睛的白纸黑字,末了,又将那首情诗特别拿出来,“跟王忠说,这一页必须得看。”

陈笑看了一眼。

他读过书,识的字,自然晓得自家娘娘这字写的实在是……

不过娘娘这么做定然是为了争宠,陈笑立即抱起这沓厚厚的《宫规》,抬脚往御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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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姝换了身桃红色宫装,梳了个惊鹄髻,佩戴了一套金饰,出现在王忠面前。

“王公公,圣上他今日心情如何?”她仔细观察着王忠的脸色,问道。

“回娘娘的话,圣上他……一如往常。”王忠脸上挂着和蔼的笑,说话时却顿了一下。

敬姝觉得自己心里有数了,看来是不怎么样,自己待会儿得夹起尾巴做人,绝不能跟他对着干触他的霉头。

果然,刚到御书房,便见到一个太监灰头土脸地从里头出来,一看见王忠便哭丧着脸道:“师父,圣上又在发火了……”

敬姝一听这话,那脚步就立即往后退了一下。

王忠赶紧眼疾手快脸上带笑地挡住她的退路:“娘娘,圣上正在里面等着您伺候呢!”

敬姝盯着他,磨了磨牙,扫一眼四周噤若寒蝉的宫人,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时候陆瓒正在批阅奏折,周身都弥漫着极其可怕的低气压。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敬姝心中忐忑不安,一边行礼,一边暗中观察。

却见他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俊脸上,倒是挂着一抹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的疏冷寡淡,似乎一点也不为宫外已经传开的关于他和端王宠妃孟氏的谣言所受影响,而生气发火。

他如此的深藏不露。

敬姝不由撇撇小嘴,竟觉得没看到陆瓒黑着脸的样子,还隐隐的有些失望。

殊不知,她这点小动作已被陆瓒看在眼里。

“过来。”他笔下顿了顿,说道。

“是。”敬姝赶紧走到陆瓒身边,却一动不动的跟一樽花瓶似的立在那里。

“研墨。”陆瓒皱了皱眉,薄唇说道。

“哦。”

敬姝拿起砚台边上放着的墨条,一手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冰肌玉骨的莹白手腕。

外头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手腕上手镯金色的光芒随着磨墨的动作轻轻晃动,袖口又有阵阵幽香传来,令人无法忽视,惹得陆瓒批阅奏折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没一会儿,她手腕就开始一点点酸痛。

敬姝禁不住心中腹诽。

还真是叫她来伺候笔墨的呀?

陆瓒明显地察觉到她磨墨的动作散漫起来。

抬眸一看,便见到她两撇细细的眉毛轻蹙着,微撅着的红艳艳的小嘴似乎透着无比的委屈。

“怎么?不愿意给朕干活?”他话语带着一股低沉的冷意。

狗男人突然开口,敬姝吓了一跳。

见他沉着一张脸,某个胆小的女子当即恭敬地一低头,语气要多乖顺有多乖顺:“皇上误会嫔妾了,嫔妾最喜欢给皇上干活了。”

“是吗?”陆瓒清冽的嗓音,听着却冷涔涔的。

“自然是真的,嫔妾对皇上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敬姝那甜言蜜语也是张口就来。

陆瓒眸光一动,蓦地想起上回宠幸她,她眼里冒火的样子。

“过来,坐上去。”他干脆搁了笔,忽然说道。

敬姝抬头一看,见他指了指面前批阅奏折的长案,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当即瞪大了眼睛!

这狗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他想干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要朕亲自抱你吗?”见她一动不动呆立着,陆瓒就立即又冷了脸。

敬姝咬了咬红唇,磨蹭了下。

想到这是个说杀谁就杀谁的冷血帝王,还是乖乖照做了。

长案并不算高,她臀部轻挪,坐了上去。

刚一坐好,陆瓒的手就从她宫装下摆探了进去,意欲作乱。

“皇上!这、这不合适吧?”敬姝想起之前侍寝的难捱,忍不住按住了陆瓒的那只手。

“不愿意?还是骗朕?”

然而,陆瓒却一句话就拿捏住她,“刚刚不是还说,最喜欢给朕干活,对朕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恰好外面日头正好,正是证明这‘日月可昭’的好时机。”

敬姝登时哽住。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花言巧语,反被他拿过来制裁自己。

而且,她说的干活,是这个意思吗!

“皇上,您可要怜惜嫔妾呀……上一回,您连着五日宠爱嫔妾,每次时间又久力气又重,嫔妾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养好呢……”

敬姝装作娇羞地低下头,娇滴滴地央求道。

她没看见,陆瓒一双墨眸里幽沉沉的欲念晃动着,像是恨不得立即将她给吞吃了一般。

见陆瓒一直没答话,敬姝心里有些没底,悄悄抬起眼看他。

陆瓒眼眸一垂,淡淡应了声:“嗯,朕有分寸。”

说完,就又继续了。

敬姝粉面很快起了一片潮红,唇角溢出破碎的甜腻嘤咛……

等她再从御膳房出来时,腿都软得几乎走不成路了。

这狗男人嘴上说着有分寸,也的确没真的要她,可却换着花样的各种玩她。

一想到桌上的水渍都弄到了那些奏折上,几支毛笔也……敬姝就眼眸一闭,羞愤欲死。

“娘娘!您还好吧?”

眼看着她一只脚刚迈出来,身子软得差点歪倒,袖青连忙快步上前搀扶住她。

“回去,备水,本宫要沐浴。”

敬姝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角眉梢也都是一股勾人的媚意,周围那些太监只悄悄看一眼,便都是赶紧低下头去。

而她这般媚态,路上自然被不少人看到。

很快,敬姝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回来时路都走不成的事情,被传遍了后宫。

想也知道她定然又要被不少妃嫔记恨。

敬姝才不管这些,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待身子的乏力消减了些,才从浴桶里出来,换了身干净的宫装去美人靠上懒洋洋地躺着。

这会儿,已经临近晌午了。

袖青给她捏腿。

尺霜则带着一个小宫女去御膳房领午膳。

然而等她们二人再回来,却满身的泥污不说,一张脸还被人给打肿了。

“谁干的?”

敬姝一见她这样,浑身的慵懒顿时褪去,原本沾染了媚意的眸子蓦地多了些许锐利。

“是赵昭仪。”

尺霜恭敬地答道,“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遇到,奴婢和春信走的是小路,赵昭仪的人却抬着依仗走在另一边宽阔的大路上,奴婢和春信都没看到她,她认出奴婢是娘娘的人,便将奴婢拦下,说奴婢目无尊卑,罚跪还有掌掴奴婢们。”

“衣服怎么脏成这样?”

袖青又跟着问道。

“是尺霜姐姐为了护着娘娘的午膳。”一旁跟着一起去的宫女春信道,“昭仪娘娘的人非说她丢了东西,怀疑就在食盒里,要尺霜姐姐打开食盒给他们检查。

“尺霜姐姐不肯,他们便将尺霜姐姐按在了下过雨的污泥里。”

袖青一听,赶紧将食盒接过来打开。

里头的膳食看着还好好的。

“娘娘,怕是不能吃了,倒是没脏,只是怕赵昭仪的人会动什么手脚。”袖青皱眉说道。

“好一个赵昭仪!平日里口舌之争也就罢了,居然敢动本宫的人!”敬姝看着尺霜和春信红肿的脸,艳光动人的娇容上也浮现出一抹怒色。

若是从前,出了这样的事她大多也就忍了。

可自打决定争宠,她便已下定决心,不会让自己和身边伺候的奴才再人人欺压!

赵昭仪敢这般对她的奴才下手,她必要赵昭仪付出代价!

心思电转之间,敬姝让袖青带两个宫女下去收拾涂药,随后将陈笑叫了进来。

陈笑是从东宫时就在她身边伺候的。

敬姝不知道从他这里偷听到多少瓜,对他很是了解,知道他是个值得自己信任的奴才,当即便是朝他招了招手:

“本宫交代你一些话,晚膳之前,你必要将这些话传到赵昭仪的延禧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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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嫔妾没有,嫔妾困得可以随时秒睡。”敬姝立马闭上了眼睛。

陆瓒修长手指拂过她透着艳色的潮红脸颊,而后捏住她圆润如珠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捏。

敬姝想睡,被他这么一弄也睡不着。

正暗自磨着牙心里头骂他……

片刻后,却听他轻声道了句:“再歇息两日,便按时去皇后宫里请安吧,绿头牌也该挂上去了。”

敬姝默了下,揣测了下他话里的意思,才乖觉地道了句:“是,嫔妾知道了。”

“睡吧。”

陆瓒这么说着,拿开那只作弄她的手,这下果真是搂着她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次日敬姝醒来,陆瓒早已走了。

接下来如她所料那般,他未曾再来过。

他昨夜在她耳边说要她休息两日便去坤宁宫恢复请安,便已知他的意思是不会继续专宠她了。

只歇了一日,敬姝就去给皇后请安了。

人一到,坤宁宫的大殿上都静了片刻。

逆着光,众妃嫔们见到来人一袭雪青色宫裙,五官生得明艳动人,眼角眉梢则都带着一股侍寝后特有的勾人的娇媚。

敬姝迎着一片或嫉妒或恼火或淡漠的目光,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哟,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这后宫最会钻营之人啊。”

刚一落座,下首便出来一道讥讽的声音。

敬姝看过去,便见到徐良娣正目光不避不闪地望着自己。

“徐良娣此言何意?”一旁立即有妃嫔好奇地接话道。

“这不明摆着的呢,圣上一连五日专宠,她都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圣上昨夜没再点她侍寝,眼看着是已经对她腻味了,她就立马巴巴地跑来坤宁宫请安了,这难道不是会钻营吗?”

徐良娣讥笑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尖刻,说话难听得让敬姝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在她亲娘坟头上蹦过迪,才以至于她竟如此针对自己。

对此,敬姝一手撑着额头,偏过脸去望着徐良娣,柔声问了句:“徐良娣如此有经验,莫非从前被圣上连续几日专宠时,便是这般算计的?”

她这话一出,顿时有人一个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徐良娣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敬姝见此,不由迟疑道:“怎么?本宫哪里说得不对?”

陈美人乐不可支地道:“敬嫔姐姐许是记错了,这徐良娣从未被圣上如此专宠过!她呀,至今只侍寝过一次!就那一次,往后却是再也没有过了呢!”

“你!陈美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饶是知道对方和太后的关系,然而自己的丑事三番两次地被陈美人拿出来笑话,徐良娣就是个泥捏的也此刻也有些忍不了了!

“所以,只许你欺负本宫,别人说一句你的事,你就要跳脚了?”

不等陈美人回应,敬姝就语气淡淡地说道。

徐良娣闻言就理亏地咬紧了唇,也不再说话,只恨恨瞪着她。

“真是想不到,昔日以为敬嫔妹妹就是个软弱可欺的锯嘴葫芦,整天闷不吭声的不爱说话,原来真性情却是这般的牙尖嘴利,果然得了宠就是不一样啊,倒是显露出本性来了,就是不知,敬嫔妹妹这张脸还有几副面孔是旁人不知的?这藏得是不是有些深了?”

这时候,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笑吟吟地说道。

敬姝闻言,自是立即就看向了她。

想到赵昭仪此前是陆瓒最宠爱的女人,敬姝不由得朝她露出一抹笑来。

这一笑,令赵昭仪不由有些晃神。

赵昭仪也是五官明艳张扬的长相,一向引以为傲。

可众人却突然发现,在敬姝这张如绝世美玉一般熠熠生辉的妩媚脸容面前,赵昭仪整个人却像是褪色了般,忽然变得灰扑扑的,硬生生被比了下去几分。

“昔日我不得宠,自是不敢多话,免得惹祸上身,可人当有自知之明,圣上愿意给我这份宠爱,若我还如从前那般畏首畏尾上不得台面,岂不是给圣上丢脸,对不起他这份宠爱吗?”

敬姝娇声说着,黑白分明的眼珠一动,还又特意补了一句,“昭仪娘娘跟在圣上身边最久,昔日圣宠也最盛,想必对此最是有心得。

“总不至于因为圣上一个月未曾宠幸,昭仪娘娘就忘了吧?”

她此言一出,赵昭仪脸上顿时白了两分。

赵昭仪立即盯住敬姝,便看清了对方眼底仿若洞悉一切的某种嘲弄,当即心里一慌,猛地抓紧了椅子扶手,愣是没再敢回一个字。

敬姝却懒得再看她了。

心中则暗道:这女人最好别惹她。

毕竟,赵昭仪的瓜,她可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敬姝跟赵昭仪打机锋,其他妃嫔看热闹。

没多久,皇后来了。

见着敬姝便神态温和地询问了几句她的身体,敬姝也都有一一恭敬地答了,又照陆瓒的交代,提出要将自己的绿头牌在敬事房挂上。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众人就又肚子里止不住地冒酸水。

“敬嫔就是与众不同,绿头牌没挂代表着身子不适不能侍寝,旁人都是得先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绿头牌才能得圣上宠幸,你倒好,进宫以后从没挂过绿头牌,竟都能勾得圣上给你五日专宠……真是不把这后宫规矩放在眼里。”

一旁,周婕妤忽然皱着眉,语气不满地说了句。

她父亲乃是礼部尚书,家中规矩甚严。

是以,周婕妤也一向恪守宫规循规蹈矩,最看不惯枉顾规矩礼法之人。

对此,敬姝深吸了口气。

索性今日她怼一个是怼,怼两个也是怼,那怼三个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当即看着周婕妤,微微一笑地道:“婕妤娘娘这话令妹妹很是疑惑,圣上是何等人物?圣上若不肯,妹妹还敢逼迫不成?这种事,一向是圣上说了算,怎能说是妹妹勾的?

“圣上坐拥天下,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他偏要宠幸妹妹,难不成妹妹还敢拒绝?那不是给圣上添堵吗?”

此言一出,见周婕妤皱着眉头就又是要反驳,敬姝便是一抬手,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只见敬姝目光孺慕地望了一眼皇后,就又接着道,

“皇后娘娘常说,后宫妃嫔职责所在,其一便是要能为圣上分忧。

“不过想来周婕妤今日这般说辞,恐怕对于拒绝圣上且不会给圣上添堵这事上颇有心得,不如请周婕妤给我等分享分享,若是圣上提出要求,我等该如何拒绝才能皆大欢喜?”

一番话,说得周婕妤很快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已许久不得圣宠,何来此等心得?

敬姝这贱人不但拿圣上压她,还分明是故意骂她!

可周婕妤一向最守规矩,愣是一个骂人的字儿都反击不出来,只气得喘息声都重了。

这下,敬姝的嘴炮功力,众妃嫔算是都领略到了。

其他人也都赶紧闭紧了嘴巴。

皇后唇角勾笑,端了茶,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本宫有些乏累,都散了吧。”

敬姝前几日被陆瓒欺压得太狠,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今日这口恶气却是狠狠发泄出来,只觉通体舒泰,畅快不已。

忽然觉着,好像每日来皇后这里请个安,跟人吵吵架,也不是不行。

接着一连数日,陆瓒都未再来过倚翠宫。

这日傍晚时分后宫传开消息,陆瓒终于进后宫了,然而却点了赵昭仪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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