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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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昼山月
  • 更新:2024-05-13 09:52:00
  • 最新章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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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敬姝陆瓒,是作者“昼山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敬姝的身体却已经全都好了。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去陆瓒面前晃悠一下,争一下宠,便听一旁袖青忽然询问道:“娘娘,如今您的身体已经大好,是不是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顺带,也把绿头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挂上?”敬姝闻言一愣。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袖青继续道:“只有绿头牌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点您侍寝呢。......

《全章节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陆瓒有令,太医院各种值钱的药材便如流水一般送往倚翠宫。

不出两三日,敬姝的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袖青见她果然无恙,也放了心,当初她服下那药以后就吐血昏厥,袖青实在是被那凶猛的药性给吓到了。

一大早,内务府的总管太监严公公就带着人来了。

他身旁还跟着陈公公。

上一次,陈公公来了倚翠宫,将那名误食碎碗砾的可怜小宫女带走,临走前还颇为趾高气扬地讥笑了敬姝一番。

这回再来,他一进殿门就直接跪下,一路爬到敬姝面前,二话不说,先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敬姝心知他这是为何,却还是故作一脸惊讶不解。

“娘娘恕罪!奴才先前出言不逊,说了些对娘娘不恭敬的话,还望娘娘勿怪!”

陈公公说完,又连连磕了几个头。

敬姝闻言,拧着眉毛,美眸中似乎仍是一片困惑。

好半晌,她才终于想起了什么。

“陈公公说的,可是上一回有人故意在本宫的膳食里掺了碎碗砾的事?说起来,陈公公那日的话虽的确不中听,却是一腔忠言,叫本宫明白了往后该怎么做,算是帮了本宫的,如此,本宫又怎会怪罪于你?”

陈公公见她话语说得真挚,完全像是不记仇的性子,便猛地松了口气。

“多谢娘娘恕罪!娘娘果真宅心仁厚,宽宏大方!奴才感激不尽!”

他连忙道谢。

“好了,快起来吧,便是看在严公公的面子上,本宫也会既往不咎的,更何况,本宫在这后宫里,往后还要仰仗两位公公的照拂呢。”

敬姝明艳一笑,抬手吩咐袖青给他们看茶。

她可是听宫人八卦过。

这陈公公虽是个太监,但却长得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乃是严公公收的义子。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两个人是天天晚上搁一个屋里搂着睡觉的那种不正当男男关系。

严公公掌管内务府,他特意带着陈公公来,无非怕自己以后得宠了,找他的“好儿子”寻仇。

敬姝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乐得卖他这个面子。

此时,严公公闻言,脸上果然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态度不由也恭敬了两分:

“老奴今日来娘娘这里,乃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圣上说娘娘的倚翠宫还少了一些宫人,命老奴再拨几个人手过来给娘娘使唤,这些宫人如今都在外头候着,奴才这就叫他们都进来,供娘娘挑选?”

“有劳严公公了。”

敬姝笑着说道。

没多久,一共十名宫人进了殿里,其中四名太监,六名宫女。

按照规制,她身在嫔位,应有六名宫女、四名太监伺候。

从前刘良娣跋扈,要走了一名一等宫女、一名二等宫女、一名二等太监,另敬姝宫里只剩下七人。

后来碎碗砾事件,又少了一个三等宫女。

如今敬姝就需要把缺少的这四个奴才再补上。

“娘娘,这些奴才都是老奴和小陈子精挑细算出来的,娘娘尽可放心挑选。”

严公公又说道。

“两位公公挑的人,本宫自是放心。”

敬姝说着,就目光落在几个宫人身上。

她抬手点了一个太监、三个宫女出来。

“陈公公,这几人如何啊?”敬姝故意询问道。

“娘娘眼光极好,这几个都是老实肯干,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乱心思的。”陈公公当即讨好地笑着说道。

敬姝见陈公公和严公公都是心里一片平静,并未说起任何一个的瓜,心中稍安。

她知道别的妃嫔或许会借此机会,安插一些眼线进来。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不过她还是想尽量避免。

“既然娘娘挑好了人,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严公公、陈公公慢走。”

敬姝叫袖青拿了赏钱给他们。

随后,就叫袖青和陈笑安置这几名新来的宫人。

一个宫女提拔了做二等宫女,另外两个三等宫女,太监则点了做三等太监,都在殿外伺候。

来的这四个人,没一个得敬姝重用的。

不过他们面上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都老老实实地领了命,去外头伺候了。

尺霜如今被敬姝提拔了和袖青一起做一等宫女,在她身边伺候。

如此又过了两日,陆瓒都没有进过后宫。

敬姝的身体却已经全都好了。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去陆瓒面前晃悠一下,争一下宠,便听一旁袖青忽然询问道:“娘娘,如今您的身体已经大好,是不是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

“顺带,也把绿头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挂上?”

敬姝闻言一愣。

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袖青继续道:“只有绿头牌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点您侍寝呢。

“而且皇后娘娘那里,您也的确三个多月没去请过安了。”

这倒是。

自从她为陆瓒挡刀受伤至今,一直借着养伤养病的借口,始终没有去皇后那里请安。

至于绿头牌的事,她则压根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规矩。

可问题是,就算她挂上了绿头牌,陆瓒就会来宠幸她吗?

若是他不来,那又有何意义?

“先不挂吧,就说本宫还未彻底痊愈,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

思忖片刻后,敬姝便是说道。

袖青一向听她的,对此自是没有任何异议。

敬姝则开始纳闷。

都这么多天了,难不成陆瓒还是没有查清楚她那个情郎的事?

还是说,已经查清了?

莫名的,敬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忍不住拉住袖青问道:“有一件闺阁中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你帮我仔细想想。”

“娘娘说的什么事?”袖青一脸疑问。

“就是,本宫在闺阁中时,可有什么青梅竹马?或是父亲想要给本宫定什么别的亲事?”

敬姝问道。

“有啊。”袖青一听是这事,顿时就笑了,“娘娘容色倾城,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又是太傅之女,知书达理,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胜数。

“当时,光是娘娘的亲事,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

“不过,娘娘心里最中意的,当属卫国公府的世子卫炤,娘娘与他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曾经说过‘非君不嫁’这种话呢!”

敬姝一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

“什么?芳心暗许?”

糟了!

“非君不嫁?呵!好一个心悦朕!好一个想要朕的喜欢!”

御书房里,陆瓒将暗探送上来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股薄怒,吓得王忠和暗探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完了,敬嫔娘娘这下死定了!

“她自己宫里的事儿难道就少吗?

“明明都被禁足了还不安分守己地待着,前几日扮作小太监偷溜出去和圣上私会,昨儿个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勾得圣上过来,学着那猫叫学了一夜,真是恬不知耻!”

敬姝吃到自己的瓜,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谢贵妃前一天回宫,第二天的宫宴上就突然开始找她的麻烦,给她挖坑拉仇恨?

搞了半天,她假扮小太监的事,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

所以,陆瓒昨晚来的事,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

敬姝立即循着声音,看向一个第二排末尾,微低着头,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

她倏地起身,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仔细打量着。

还真别说,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肤色白腻,美目顾盼,姿色上乘。

敬姝顿时就笑了。

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塞在妃嫔的宫中,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没准就看上了。

“娘、娘娘?”青衣宫女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脸都有些白了,见敬姝盯着自己,眼神则心虚地躲闪了两下。

“长得真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敬姝则眼眸含笑,纤纤玉手在她面颊上颇为怜惜地划了划。

“奴、奴婢名叫碧月。”青衣宫女被她这动作搞得有些浑身不适,结结巴巴地答道。

“闭月?羞花闭月?”敬姝挑了挑眉。

“回娘娘的话,是碧绿的碧。”碧月老老实实答道。

“真是人如其名啊,不过月这个字不好,月是天上的,你是地上的,这个字太大了,你一个当奴才的压不住,还容易招致祸端,不如本宫给你改一下名字可好?”

敬姝煞有介事地道。

“奴婢自然是听娘娘的。”碧月脸上一僵。

尽管并不情愿,可这宫里奴才改名字一向都是随主子的心愿,她也并不敢拒绝。

“那就叫碧池吧!”

敬姝松开她的下巴,随后便是盈盈一笑,“金鳞岂是池中物?本宫看你就不是池中之物,想必哪一日就要飞黄腾达,从本宫这倚翠宫飞出去当人上人的。”

她说的这意思这样好,引得其他奴才们都有些羡慕了。

人上人?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谁不想当?

娘娘这意思,是想要在圣上面前提拔她,要她以后伺候圣上吗?

碧月,不,现在该叫碧池了,碧池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听了这意思,也是面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奴婢多谢娘娘赐名!”

“真乖。”

敬姝又赞赏地摸了摸她的脸,“从今日起,你就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跟着袖青和尺霜一起在殿内伺候本宫吧。”

碧池一听,又是一脸欣喜地连连行礼:“奴婢多谢娘娘提拔!”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本宫想叫你们说些有意思的话,结果没一个说的,没意思。”

敬姝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袖青则一脸不解地看向自家娘娘。

再看一眼碧月,之前没注意过,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确长了一张过于好看的脸,不由皱了皱眉,心里头生出几分厌恶。

到了殿内,袖青就吩咐尺霜和碧池在外殿候着。

她则陪着敬姝进了内殿。

敬姝走到长案前,难得勤快地准备练字。

昨日被陆瓒欺负得太狠了,她发誓要写好这一手字,看他以后还怎么拿这个折腾她!


“完了完了完了!”

倚翠宫里,敬姝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此前她只笃定自己从未在东宫私下与什么所谓的情郎书信来往过,十分自信自己是被人给害了。

所以,她才会暗示陆瓒去查明真相。

可若是原身在闺阁时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还说出过“非君不嫁”这种话,这若是被陆瓒给查到了,他岂不以为自己是胆大包天意图欺骗他的感情?

想到得罪陆瓒的下场,敬姝就忍不住脖子一缩。

难不成她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敬姝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可还不想死呢!

“袖青,你去把桌上的糕点随便捡上几块,本宫要去御书房探望圣上。”

她吩咐着,自己则去换了一身衣服。

袖青想起她上次那一身轻纱,不由得红了红脸。

然而等糕点装好,却见敬姝穿得规规矩矩严丝合缝地出来,看起来极像一个良家女子……

呸!想什么呢!

搞得好像她们娘娘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样!

袖青赶紧摒弃自己这一想法,跟着她出了倚翠宫。

敬姝来到御书房,恰好撞到王忠和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从里面抱头鼠窜出来。

二人一看到是她,俱是露出了恰如其分的见鬼表情。

敬姝眉毛一拧,正欲说些什么,王忠已经反应迅速地首先陪着笑脸道:“敬嫔娘娘来了?圣上正忙于政事,恐没有时间见娘娘……”

然而他话音一落,敬姝就听到他接着心中说道:“好家伙!敬嫔三番两次差点给圣上戴绿帽子,圣上已经念在救命之恩没有杀她,她还敢三天两头地往圣上面前凑?可真是不怕死啊!”

敬姝听得眉头一跳。

还不待有所反应,就听一旁那个盯着她看的侍卫也跟着心道:

“敬姝,女,年方十七,太傅之女,姐姐乃贤王妃。

“敬姝十五岁及笄礼艳动京城,有王侯世家的青梅竹马一共五人。

“平安侯世子为她跳过河。

“武陵郡王之子为她打过架。

“定国公世子为她上过吊。

“兰陵萧氏家的公子为她挨过打。

“但其中她最喜欢的,当属卫国公府的小世子卫炤,对她简直死心塌地非卿不娶至今还在家里整日闹着要进宫抢人……总之,敬嫔娘娘真乃当今大夏朝第一红颜祸水是也,不过没准儿等下就会被圣上给杀头了。”

敬姝没有想到,她还一句话没说,就先疯狂吃起了自己的瓜。

她更没有想到,原身进宫之前居然有这么多风流债!

简直比前世斩男无数的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陆瓒会怎么看她?

她之前几番以色相引诱陆瓒,陆瓒如今知道了原身在宫外的各种风流韵事,会不会以为她也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勾引过那些王爵世家的公子们?

会不会觉得在她心中,他堂堂帝王也如这些公子哥们一般,可以肆意地被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玩弄于鼓掌之中?

敬姝瞬间窒息地闭了闭眼睛。

真是要死了!

“既然如此,本宫就先……”

她吓得一脑门子冷汗,刚想开溜,意图暂保几天小命。

然而忽听殿内传来陆瓒冷冽的声音:“叫她滚进来!”

敬姝顿时唇色一白,浑身一僵。

“既然圣上有令,就请娘娘进去吧。”王忠呵呵假笑一声,亲手为她推开紧闭的殿门。

敬姝只觉得这扇门,就犹如一口狗头铡。

没准进去以后,她这条狗命就要没了。

玛德。

她忍不住心中暗骂,算了,伸脖子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

深吸了口气后,她脸上勉强挤出一抹明艳动人的笑,抬脚迈进了殿内。

陆瓒正伏案御笔朱批忙碌着。

敬姝提着食盒,乖巧无比地走到他面前行礼:“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起来吧。”

陆瓒头也不抬,只冷声问了句,“何事?”

“嫔妾来给圣上送点心。”

敬姝殷勤地将食盒中的点心摆在他案头,而后规规矩矩地退回原位。

陆瓒这才抽空看她一眼。

“只有此事?”

看到敬姝穿得严丝合缝的,他冷峭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讽笑,“朕还以为,敬嫔和上一回一样,是来勾引朕的。”

这话属实是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敬姝本来被吓得有些发白的小脸瞬间红了红。

“嫔妾的确还有一事要说。”

她强自镇定着,望一眼陆瓒。

陆瓒也眼眸戏谑地望着她,似是要看看她还有何种把戏。

只见敬姝微低下头,言辞恳切地道:“嫔妾此前为得到皇上的喜欢,做出许多不合规矩的事,自知举止轻浮,不配得到皇上的喜欢。

“嫔妾想明白了,喜欢谁是皇上的自由,嫔妾不该这般利用救命之恩逼着皇上喜欢嫔妾。

“不过皇上请放心,嫔妾以后绝不会再如此,往后定当谨守本分,注意举止,再不会做出此前那般有失体统的行径。”

敬姝这么说,当然是以退为进。

她可还没放弃要勾引陆瓒呢!

这番话完全是权宜之计,先装一回老实人,度过这关再说!

至少,陆瓒这一番调查,查出原身那些事,但与人传信私奔这种事,是绝对没有的。

否则方才在殿外,王忠和那个侍卫不会在心中不顺便八卦一下。

那么也就是说,她嫁入东宫后给陆瓒戴绿帽子的事,应当是没有的,顶多是入东宫前风流了些。

敬姝说完,正心中忐忑地等着陆瓒反话。

却没注意到,陆瓒幽深的目光从她那包裹得半点不露的连绵山峰上扫过,一路流连而下。

所以,勾引他时,衣着暴露。

如今不想勾引了,便包裹得这般严实,生怕被他看漏了一寸春光?

她把朕当作什么、又当成了什么人?

陆瓒清俊的脸庞上,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冷笑。

随后他便忽地起身,徐徐几步走到敬姝面前,抬手又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望向自己。

“敬姝,你可知道,这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的,朕想要什么,便会得到什么。”

陆瓒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泛着沉静幽冷的光。

“嫔妾知道,所以,皇上坐拥一切,什么都不缺,也不稀罕嫔妾的喜欢,嫔妾也可以理解,皇上,嫔妾真的想通了,嫔妾以后一定……唔。”

敬姝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瓒抬手按在了唇瓣上。

他冰冷的指腹,沿着她柔软芬芳的红唇,一点点捻动揉按着至她的唇珠处,继而却是指尖一动,竟是探入了她的口中!

敬姝蓦地瞪大了眼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这狗男人,玩她?

下一刻,陆瓒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便又肆无忌惮地探进去一些,压着她软滑的香舌作乱……

敬姝刚想抬手阻止。

然而陆瓒另一只手,却又突然按在她的衣襟上,举止粗暴地徒手一撕!

只听“撕拉”一声!

敬姝穿得好好的宫装瞬间被他给这么剥了下来,露出光洁白皙的大片滑腻肩头。

“皇……”

敬姝眸中露出不明所以的青涩,刚想开口阻止,然而舌头勾动陆瓒的那根手指,暖热潮湿的柔软触感,令陆瓒深眸一暗。

他猛地将手指拔出,湿漉漉地按住敬姝那片肩头,逼迫着她不断后退,直到敬姝后背撞到殿内的那根汉白玉石柱,再也退无可退。

“皇上……啊!”

敬姝刚唤了他一声,就被陆瓒俯身一口咬在她的颈间,激得她又是一声娇呼破碎地溢出来!

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消息传到倚翠宫时,敬姝正懒洋洋地倚在美人靠上,一边吃葡萄一边看话本打发时间。

袖青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又忧心忡忡地望着她,酝酿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娘娘,您别难过,圣上便是去宠幸了赵昭仪,可娘娘在圣上心目中却更为特殊一些。”

敬姝闻言就奇怪地看她一眼:“本宫为何要因为他去宠幸别的女人而难过?”

不过睡过几次,各取所需罢了。

她又不喜欢他。

“再说了,本宫除了比赵昭仪漂亮那么几分,又有哪里特殊了?”

“娘娘是圣上的救命恩人呀!这样的情分,岂是那赵昭仪能比得了的?”

袖青当即想也不想地道。

敬姝噗嗤就笑了。

袖青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娘娘。

“傻丫头,从本宫爬上圣上的床的那一刻起,本宫于圣上的救命恩情就已经抵消掉了。”

那一连五日的专宠,已经是她利用对陆瓒的恩情换来的。

往后,陆瓒不会再因为这份恩情纵容她、回护她什么了。

敬姝看得十分透彻。

没想到她这么一说,袖青却更着急了。

“可是娘娘,赵昭仪显然看娘娘不顺眼,今夜她侍寝,明日去坤宁宫请安时她必要借此挖苦娘娘了!那赵昭仪以前就一直得宠,万一她勾着圣上以后不来娘娘这里怎么办?”

敬姝听她这么说,捏着话本的手便是忽地一紧,内心中蓦地生出一股无力的悲凉感。

这就是古代后宫的女人啊。

每天都要数着皇帝的宠幸过日子,谁多一夜,谁少一夜,为此斤斤计较,甚至不惜互相残害……何其可悲!

“放心,宠,本宫会争的,但为了争风吃醋而忘掉自己是谁,本宫绝不会叫自己这样。”

敬姝摇了摇头,眼神无比清明地说道。

次日一早的请安,果然就像袖青所预料的那样。

敬姝人一到,那讽刺的话语就直接朝着她的面上来。

然而还没等对方说上两句,敬姝就抬手打断,一双妩媚的眸子睨着对方,懒洋洋道:“昭仪娘娘能否换个说辞?诸如这种圣上对嫔妾已经腻了的话,嫔妾也听腻了,真的半点膈应不到嫔妾。”

赵昭仪今日原本春风得意,一听这话,顿时被气得不行。

“那要不嫔妾替娘娘说两句?”

敬姝眨了眨美眸,“昭仪娘娘昨夜侍寝,倘若今夜圣上不去的话,那嫔妾是不是也可以说,圣上只一次就腻了呢?是不是昭仪娘娘昨晚哪里伺候得不好,惹得圣上不高兴了?还是说昭仪娘娘犯了圣上的什么忌讳?惹怒了圣上?以至于他厌烦了昭仪娘娘?”

她此言一出,饶是赵昭仪知道这都是她胡诌的,可一张脸还是瞬间就白了。

“一派胡言!你胆敢污蔑本宫!”

赵昭仪恶狠狠瞪住她。

“岂敢啊,嫔妾不过举个例子罢了,都没有发生的事,昭仪娘娘怎么还当真了?嫔妾想,圣上过去那般宠爱昭仪娘娘,想必今晚也仍会点昭仪娘娘事情的吧?不会圣上今晚不过去吧?不会吧?”

敬姝做出一脸真挚担忧的模样。

赵昭仪瞬间被恶心得不行,想要收拾敬姝,却碍于皇后在此不敢动手。

看着敬姝眸中流露出的挑衅神色,她忍无可忍之下,只得猛地起身向皇后行礼道:“嫔妾昨夜侍寝太久,身子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说完,她就又恶狠狠瞪了敬姝一眼,竟是被气走了。

敬姝撇撇小嘴,明艳脱俗的脸上满是无辜。

皇后看在眼里,微摇了摇头,却是端起一杯茶抿了口,什么都没说。

“娘娘,您就真不怕圣上万一今晚又翻赵昭仪的牌子,打您的脸?”

一回到倚翠宫,袖青就立即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圣上今晚有事,压根不会进后宫。”

然而,敬姝却十分笃定。

她脱掉身上的披风,走到美人靠上一躺,又拿起那本话本子看了起来。

“娘娘又没叫人去打听前朝的消息,怎的如此肯定?”袖青一脸纳闷。

“本宫做梦梦到的,行不行?”敬姝盯着话本子,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这当然是在瞎说。

实际上,是今日请安时,从皇后那里偷听来的。

当时她一进去,就被其他妃嫔们挤兑。

赵昭仪正得意洋洋地跟她炫耀着昨夜侍寝的事,她就忽然听到主位上的皇后正在走神,心中说起了一个瓜:

“端王自下毒害死先帝谋逆至今,已经三个月过去了。

“过去先帝就偏宠他,还在世时曾赐他一张免死金牌,可端王却把他这免死金牌给了他的宠妃孟氏用,圣上碍于先帝旨意,只得免于孟氏一死,可没想到,今日一早前朝就传来消息,说是孟氏服毒自杀了。

“她想死也就死吧,没人拦着。

“可问题是,孟氏还留了一封遗书,污蔑圣上要对她强取豪夺,将她接入宫中为妃,可她一女不事二夫,宁可自杀也不愿入后宫。

“且孟氏临死前,还安插了人手,将这遗书的内容宣扬得满城皆知,百姓们议论纷纷。

“听闻圣上看到那封遗书时脸都黑了,怕是又要好几日不会来后宫……”

敬姝当时听到这个瓜,就差点笑出声。

这会儿眼睛盯着话本上的字,脑子里却又是想到陆瓒那样目下无尘的高傲之人,居然被传出这样的谣言,那张脸得黑成什么样子?

她顿时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要不是怕触他的霉头自己讨不了好,她还真想现在就去御书房看看……

敬姝也只这么一想,去她是不敢的。

当即注意力又回到话本子上。

然而却不知道想什么来什么,她还没看两行字,陈笑就忽然进来禀报说道:“娘娘,御前的王公公来了,说圣上宣您现在过去伺候笔墨。”

“呀!太好了娘娘!圣上心里果然还是想着您呢!”

袖青一听,顿时高兴得抚掌,立马就忙活着看看要给敬姝换什么衣服梳什么发髻戴什么头面。

敬姝却脸色一僵,拿起话本朝自己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下!

瞧我这乌鸦脑!

就不该想着去看陆瓒脸黑成什么样了!

这种时候,陆瓒那张臭脸,哪有手里这狗血淋头的话本子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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