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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疼得厉害,“皇上,臣妾不知犯了什么错,让您如此虐待……”

“虐待?”弘历冷笑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你给海贵人上刑就不是虐待了?”

“臣妾怎么能算是虐待呢?”高晞月委委屈屈,“她偷了臣妾的红罗炭,害得臣妾寒症发作,她如此犯上僭越,臣妾这才给她上刑。”

“放肆!”

弘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琅嬅和高晞月都吓了一跳。

“就算她偷了你的东西,那也应该交给皇后处置,或者禀报朕,让朕来处置,岂有你自己上刑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海贵人是你的嫔妃呢!”

“你说,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是,是皇上您……”

“你也知道!”弘历气得想再给她一巴掌,“那你自己给海贵人上刑又是什么道理?朕看,真的犯上僭越的人是你才对!”

高晞月的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

弘历稍微冷静了些,道:“朕看海贵人的脑子也是真的坏了,竟然不偷你的首饰,反而偷你的炭来了。”

高晞月知道弘历这是在说反话,讷讷道:“这,臣妾怎么知道。臣妾的婢女说宫里的炭数目不对,这才找到了海贵人那里,况且……她的宫女也已经招供了,确实是海贵人指使她去偷的。”

弘历完全冷静了下来。

他还是搞不懂,为什么海兰会去偷高晞月的炭。

弘历活了两辈子,还是有些识人的本事的。海兰虽然脑子不太好使,天天把娴妃当个宝,但是她也没有什么阴毒心思,一向安安分分,怎么突然就想要偷高晞月的炭了?

这其中必有蹊跷。

弘历:“去把那个招供的宫女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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